财政部 国家税务总局


关于发布免征营业税的一年期以上返还性人身保险产品名单（第二十五批）的通知

财税[2013]12号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计划单列市财政厅（局）、地方税务局，北京、西藏、宁夏、青海省（自治区、直辖市）国家税务局，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财务局：

　　根据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关于对若干项目免征营业税的通知》（（94）财税字002号）和《财政部 国家税务总局关于人寿保险业务免征营业税若干问题的通知》（财税字[2001]118号）的有关规定，经审核，决定对有关保险公司开办的符合免税条件的下列保险产品取得的保费收入免征营业税，具体免税保险产品清单见附件。

　　附件：免征营业税的人身保险产品清单（第二十五批）

http://szs.mof.gov.cn/zhengwuxinxi/zhengcefabu/201302/W020130218488689916385.doc
　

　　 财政部 国家税务总局

　　 2013年1月31日





附件：

免征营业税的人身保险产品清单（第二十五批）

一、安邦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安邦安康1号定期重大疾病保险 2、安邦附加安康2号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3、安邦少儿财富666号两全保险（万能型） 4、安邦附加少儿财富666号重大疾病保险 5、安邦价值增长2号年金保险（分红型） 6、安邦附加安顺1号意外伤害医疗保险A款 7、安邦附加安顺1号意外伤害医疗保险B款 8、安邦附加安顺1号意外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9、安邦共赢未来1号两全保险（分红型） 10、安邦爱的契约两全保险（分红型） 11、安邦共赢未来2号两全保险（分红型） 12、安邦附加安保1号意外伤害医疗保险A款 13、安邦附加安保1号意外伤害医疗保险B款 14、安邦白金尊两全保险（分红型） 15、安邦安行天下终身寿险（分红型） 16、安邦附加安行天下重大疾病保险 17、安邦白玉樽1号终身寿险（万能型） 18、安邦黄金鼎5号两全保险（分红型）A款 19、安邦盛世3号终身寿险（万能型） 20、安邦盛世1号终身寿险（万能型） 21、安邦盛世2号终身寿险（万能型） 22、安邦长寿5号两全保险（分红型） 23、安邦长寿3号两全保险（分红型） 24、安邦世纪财富1号两全保险（分红型） 25、安邦惠农1号两全保险（分红型） 26、安邦惠农2号两全保险（万能型） 27、安邦长寿6号两全保险（分红型） 28、安邦附加安心1号重大疾病保险 29、安邦附加安心2号癌症疾病保险 30、安邦附加安心3号护理保险 31、安邦附加安心5号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32、安邦附加安心6号住院医疗保险A款 33、安邦附加安心6号住院医疗保险B款 34、安邦附加安心7号重大疾病保险 35、安邦盛世5号终身寿险（万能型） 36、安邦兴邦两全保险 37、安邦附加兴邦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38、安邦安顺两全保险 39、安邦附加安定兴邦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40、安邦附加四季通宝意外伤害医疗保险A款 41、安邦附加四季通宝意外伤害医疗保险B款 42、安邦附加四季通宝意外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43、安邦爱的契约两全保险（分红型）E款 44、安邦挚爱金生两全保险（分红型） 45、安邦附加安泰1号额外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46、安邦福禄相伴两全保险（分红型）A款 47、安邦附加乐无忧1号少儿重大疾病保险 48、安邦乐无忧1号少儿两全保险 49、安邦附加安保1号意外住院津贴医疗保险（仅限一年） 50、安邦附加安康3号住院医疗保险A款（仅限一年） 51、安邦附加安康3号住院医疗保险B款（仅限一年） 52、安邦附加四季通宝意外伤害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53、安邦附加建筑施工人员意外伤害团体医疗保险（仅限一年） 54、安邦附加公共保额团体医疗保险（仅限一年） 55、安邦附加住院津贴团体医疗保险（仅限一年） 56、安邦附加意外伤害医疗团体医疗保险（仅限一年） 57、安邦附加意外住院津贴团体医疗保险（仅限一年） 58、安邦附加交通工具意外伤害医疗团体医疗保险（仅限一年） 59、安邦附加女性生育团体医疗保险（仅限一年） 60、安邦盛世投资连结保险 61、安邦守护金生住院医疗保险A款 62、安邦守护金生住院医疗保险B款
二、安信农业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新农合补充医疗保险 2、安信农业保险股份有限公司附加团体综合医疗保险 3、安信农业保险股份有限公司附加外籍人士团体医疗保险
三、百年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百年福运宝两全保险B款 2、百年红六福两全保险（分红型）A款 3、百年红六福两全保险（分红型）B款 4、百年附加福运宝住院津贴医疗保险B款 5、百年附加出行无忧国内紧急救援医疗保险 6、百年附加出行无忧国外紧急救援医疗保险 7、百年福年金保险（分红型）A款 8、百年福寿双赢年金保险（分红型）A款 9、百年附加金账户年金保险（万能型） 10、百年金账户年金保险（万能型） 11、百年关爱特种癌症团体疾病保险 12、百年关爱终身重疾团体疾病保险 13、百年福利补充养老团体年金保险（分红型） 14、百年全能转换年金保险 15、百年乐享一生终身寿险（万能型） 16、百年财富通两全保险（分红型）A款 17、百年附加福利提前给付团体重大疾病保险 18、百年长期健康团体医疗保险 19、百年附加建筑工程意外团体医疗保险 20、百年红两全保险（分红型）E款 21、百年福运宝两全保险A款 22、百年附加财富通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A款 23、百年附加安心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四、鼎和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团体人身意外伤害保险附加医疗险 2、团体人身意外伤害保险附加住院补贴险 3、个人人身意外伤害保险附加医疗险 4、个人人身意外伤害保险附加住院补贴险 5、学生幼儿人身意外保险附加医疗险 6、团体人身重大疾病保险 7、住院定额团体人身医疗保险 8、团体高额补充医疗保险 9、团体门急诊医疗保险 10、团体住院补充医疗保险 11、团体住院医疗保险
五、东吴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东吴欣享宏康两全保险（分红型） 2、东吴欣享鸿运两全保险（分红型） 3、东吴年年承祥终身寿险（分红型） 4、东吴年年承瑞终身寿险（分红型） 5、东吴年年承康终身寿险（分红型） 6、东吴附加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7、东吴附加重大疾病保险
六、丰泰保险(亚洲)有限公司上海分公司
1、“卓越”环球个人医疗保障计划 2、“卓越”环球团体医疗保障计划
七、富邦财产保险有限公司
1、团体重大疾病保险 2、附加疾病身故保险 3、附加补充住院团体医疗保险 4、附加生育医疗保险 5、附加手术费保险 6、附加重大疾病住院津贴保险 7、附加重症监护病房津贴保险 8、附加住院津贴保险 9、附加补充门诊急诊团体医疗保险
八、工银安盛人寿保险有限公司
1、工银安盛人寿保得盈年金保险（变额型） 2、工银安盛人寿福满安康医疗保险 3、工银安盛人寿附加保险费豁免重大疾病保险（A款） 4、工银安盛人寿附加保险费豁免重大疾病保险（B款） 5、工银安盛人寿附加金品全方位终身寿险（投资连结型） 6、工银安盛人寿附加金体安康住院医疗保险 7、工银安盛人寿附加康顺重大疾病保险 8、工银安盛人寿附加康逸重大疾病保险 9、工银安盛人寿附加母婴保障疾病保险 10、工银安盛人寿附加女性疾病保险 11、工银安盛人寿附加盛世安康重大疾病保险 12、工银安盛人寿附加盛世添财二代终身寿险（投资连结型） 13、工银安盛人寿附加盛世添财终身寿险（投资连结型） 14、工银安盛人寿附加盛世无忧多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15、工银安盛人寿附加团体公共保额医疗保险 16、工银安盛人寿附加团体每日住院现金收入保障医疗保险 17、工银安盛人寿附加团体门急诊医疗保险 18、工银安盛人寿附加团体女性妊娠及生育医疗保险 19、工银安盛人寿附加团体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20、工银安盛人寿附加团体重大疾病保险 21、工银安盛人寿附加意外伤害门急诊医疗保险 22、工银安盛人寿附加御立方多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3、工银安盛人寿附加重大疾病保险 24、工银安盛人寿金品全方位两全保险（分红型） 25、工银安盛人寿金生财智三代终身寿险（投资连结型） 26、工银安盛人寿金生赢家三代终身寿险（投资连结型） 27、工银安盛人寿金世如意终身寿险 28、工银安盛人寿全球团体医疗保险 29、工银安盛人寿全球医疗保险 30、工银安盛人寿盛世安康两全保险 31、工银安盛人寿盛世传家年金保险（分红型） 32、工银安盛人寿盛世丰年年金保险（分红型） 33、工银安盛人寿稳添金两全保险（分红型） 34、工银安盛人寿御立方两全保险（分红型） 35、工银安盛人寿附加尊享全方位终身寿险（投资连结型） 36、工银安盛人寿稳得富A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37、工银安盛人寿稳得富B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38、工银安盛人寿稳添利两全保险（分红型） 39、工银安盛人寿尊享全方位两全保险（分红型） 40、工银安盛人寿盛世佳人两全保险（分红型） 41、工银安盛人寿盛世添财二代两全保险（分红型） 42、工银安盛人寿盛世添财两全保险（分红型） 43、工银安盛人寿盛世无忧两全保险（分红型） 44、工银安盛人寿盛世盈门年金保险（分红型） 45、工银安盛人寿盛世盈年年金保险（分红型） 46、金盛附加盛世安康重大疾病保险 47、金盛福满安康医疗保险 48、金盛保得盈年金保险（变额型） 49、金盛金品全方位两全保险（分红型） 50、金盛盛世添财二代两全保险（分红型） 51、金盛盛世无忧两全保险（分红型） 52、金盛附加盛世无忧多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53、金盛盛世安康两全保险 54、金盛附加盛世添财二代投资连结保险 55、金盛附加金品全方位投资连结保险 56、金盛附加保险费豁免重大疾病保险（A款） 57、金盛附加保险费豁免重大疾病保险（B款） 58、金盛附加康顺重大疾病保险 59、金盛附加康逸重大疾病保险 60、金盛附加御立方多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61、金盛金生财智三代投资连结保险 62、金盛金生赢家三代投资连结保险 63、金盛盛世年年年金保险（分红型） 64、金盛御立方两全保险（分红型） 65、金盛团体补充医疗保险 66、金盛稳添金两全保险
九、光大永明人寿保险有限公司
1、光大永明2010团体年金保险（万能型） 2、光大永明富康宝年金保险（分红型） 3、光大永明鸿运相传终身寿险A款（分红型） 4、光大永明嘉安两全保险 5、光大永明保富两全保险（万能型） 6、光大永明团体专项医疗保险 7、光大永明丰盛百年养老年金保险（分红型） 8、光大永明福泰人生年金保险（分红型） 9、光大永明福运百年养老年金保险（分红型） 10、光大永明附加吉康宝重大疾病保险 11、光大永明附加嘉顺意外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12、光大永明附加建筑工程团体意外医疗保险 13、光大永明附加金保瑞重大疾病保险 14、光大永明附加稳保丰重大疾病保险 15、光大永明附加真心真意重大疾病保险 16、光大永明附加重大疾病保险 17、光大永明吉康宝两全保险（分红型） 18、光大永明金保瑞投资连结保险 19、光大永明金保鑫两全保险（万能型） 20、光大永明稳保丰两全保险（万能型） 21、光大永明稳保富两全保险（万能型） 22、光大永明真心真意两全保险 23、光大永明吉鑫宝年金保险（分红型） 24、光大永明附加富贵双全两全保险（万能型） 25、光大永明富贵双全年金保险（分红型） 26、光大永明富贵一生年金保险（分红型） 27、光大永明金保瑞A投资连结保险 28、光大永明金保富A两全保险（万能型） 29、光大永明金保富B两全保险（万能型） 30、光大永明金保富C两全保险（万能型） 31、光大永明2011团体重大疾病保险 32、光大永明E宝盈投资连结保险 33、光大永明附加金保安康多次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34、光大永明金保安康两全保险（分红型） 35、光大永明附加重大疾病保险A款 36、光大永明紫荆花两全保险（万能型） 37、光大永明丰盛满堂两全保险（分红型） 38、光大永明附加吉运宝重大疾病保险 39、光大永明附加真爱保防癌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40、光大永明附加真爱保男性防癌疾病保险 41、光大永明附加真爱保女性防癌疾病保险 42、光大永明附加真爱保少儿防癌疾病保险 43、光大永明关爱终生综合疾病保险 44、光大永明吉运宝两全保险（分红型） 45、光大永明稳保盈两全保险（万能型） 46、光大永明真爱保男性两全保险 47、光大永明真爱保女性两全保险 48、光大永明真爱保少儿两全保险 49、光大永明附加金保顺抗癌疾病保险 50、光大永明金保顺C两全保险（分红型） 51、光大永明金保顺D两全保险（分红型） 52、光大永明金如意A两全保险（分红型） 53、光大永明学生平安意外医疗保险 54、光大永明学生平安住院医疗保险
十、国华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国华财富增值终身寿险（万能型）（2011） 2、国华财富增值终身寿险（万能型）A款 3、国华重大疾病保险 4、国华附加财富增值两全保险（万能型） 5、国华华宝安心两全保险 6、国华金禧连连两全保险（分红型） 7、国华锦绣年年两全保险（分红型）B款 8、国华附加华宝安心长期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9、国华财富双收两全保险（万能型） 10、国华财富增值终身寿险（万能型）B款 11、国华创富人生终身寿险（万能型）（2011） 12、国华附加财富增值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13、国华利加利两全保险（分红型） 14、国华附加金管家两全保险（万能型） 15、国华创富人生终身寿险（万能型）（2012） 16、国华附加华宝安康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17、国华华宝安康两全保险 18、国华一生增值终身寿险（万能型）(2009） 19、国华华宝安心两全保险B款 20、国华附加长期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21、国华附加赢利宝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2、国华赢利宝两全保险（分红型） 23、国华金钥匙1号终身寿险（万能型） 24、国华金钥匙2号终身寿险（万能型） 25、国华附加少儿住院医疗保险 26、国华附加少儿重大疾病保险 27、国华赢利宝两全保险（分红型）B款 28、国华附加财富金管家终身寿险（万能型） 29、国华智多宝终身寿险（万能型）
十一、国泰人寿保险有限责任公司
1、国泰富贵鸿福两全保险（分红型） 2、国泰华逸人生两全保险 3、国泰乐意人生两全保险 4、国泰福禧年年年金保险（分红型） 5、国泰福禧宝宝年金保险（分红型） 6、国泰附加豁免保费重大疾病保险 7、国泰附加全心保手术定额给付医疗保险 8、国泰附加华逸人生重大疾病保险 9、国泰富贵高升两全保险（分红型） 10、国泰美意人生两全保险 11、国泰关爱园丁两全保险（分红型） 12、国泰富贵双鑫两全保险（分红型） 13、国泰吉利金丰两全保险（分红型） 14、国泰富贵满堂两全保险（分红型） 15、国泰金镶玉B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16、国泰富贵永福两全保险（分红型） 17、国泰安心保两全保险 18、国泰全心保两全保险 19、国泰金满意两全保险（万能型） 20、国泰美福人生两全保险（分红型） 21、国泰长瑞年年年金保险（分红型） 22、国泰附加美意人生重大疾病保险 23、国泰附加关爱园丁住院定额给付医疗保险 24、国泰美乐人生重大疾病保险 25、国泰合盛团体住院费用补偿医疗保险 26、国泰附加美福人生重大疾病保险 27、国泰附加安心保住院定额给付医疗保险 28、国泰附加关怀倍至定额给付医疗保险 29、国泰附加旅行宝境内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30、国泰附加旅行宝境外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31、国泰附加团体旅行境内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32、国泰附加团体旅行境外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十二、海尔纽约人寿保险有限公司
1、海尔纽约人寿附加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2、海尔纽约人寿附加福康逸生重大疾病保险 3、海尔纽约人寿附加安康保重大疾病保险 4、海尔纽约人寿附加住院费用医疗保险C款 5、海尔纽约人寿附加住院费用医疗保险D款 6、海尔纽约人寿附加每日住院补贴医疗保险C款 7、海尔纽约人寿财智人生投资连结保险B款 8、海尔纽约人寿安康保两全保险 9、海尔纽约人寿安心保两全保险 10、海尔纽约人寿福康逸生两全保险 11、海尔纽约人寿丰盈年年两全保险（分红型）
十三、海尔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团体女性重大疾病保险 2、附加安顺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3、附加如意出行交通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4、安康保两全保险 5、安心保两全保险 6、百年安康终身寿险（分红型） 7、财溢人生趸交终身寿险（万能型） 8、财溢人生终身寿险B款（万能型） 9、财智人生投资连结保险B款 10、丰顺年年两全保险（分红型） 11、丰溢两全保险（分红型） 12、丰盈年年两全保险（分红型） 13、福康逸生两全保险 14、吉祥两全保险B款（分红型） 15、康佑天使终身寿险 16、康佑天使终身寿险（增值版） 17、生财智道投资连结保险 18、真爱人生两全保险 19、真爱人生两全保险B款 20、智财宝两全保险（分红型） 21、智慧树两全保险（分红型） 22、智胜宝终身寿险（万能型） 23、状元宝宝两全保险A款（分红型） 24、状元宝宝两全保险B款（分红型） 25、丰润年年两全保险（分红型） 26、日顺赢家两全保险（分红型） 27、附加安康保重大疾病保险 28、附加定期重大疾病保险 29、附加额外重大疾病保险B款 30、附加福康逸生重大疾病保险 31、附加豁免保费型失能收入损失保险 32、附加康佑天使终身医疗保险 33、附加康佑天使终身医疗保险（增值版） 34、附加乐宁少儿重大疾病保险 35、附加每日住院补贴医疗保险C款 36、附加母婴重大疾病保险 37、附加女性重大疾病保险 38、附加特约疾病保险 39、附加特约疾病保险B款 40、附加重大疾病保险 41、附加住院费用医疗保险C款 42、附加住院费用医疗保险D款 43、健康卫士重大疾病保险 44、附加大学教育年金保险 45、附加高中教育年金保险 46、年年金喜年金保险B款（分红型）
十四、海尔人寿保险有限公司
1、安康一生两全保险 2、福寿一生两全保险（分红型） 3、康佑今生两全保险 4、康宁一生两全保险 5、附加安康一生重大疾病保险 6、附加康宁一生重大疾病保险 7、附加康佑今生重大疾病保险 8、附加团体公共保额医疗保险 9、附加团体女性生育医疗保险 10、附加团体重大疾病保险B款 11、附加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12、团体附加门急诊医疗保险 13、团体附加意外医疗保险 14、团体附加重大疾病保险 15、团体附加住院补偿医疗保险 16、团体附加住院补贴医疗保险
十五、海康人寿保险有限公司
1、海康附加多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海康附加「金色华年」重大疾病保险(B款) 3、海康附加「金色华年」保费豁免重大疾病保险(B款) 4、海康附加「全都宝」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5、海康「金满意」两全保险(分红型) 6、海康「串串红」两全保险（分红型） 7、海康「全都宝」两全保险 8、海康「乐无忧」年金保险(分红型) 9、海康「金色华年」年金保险（B款）（分红型） 10、海康附加「招财猫」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11、海康附加「超满意」意外伤害医疗保险(D款) 12、海康附加「全都宝」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B款） 13、海康附加「全都宝」意外伤害住院津贴医疗保险（B款） 14、海康团体重大疾病保险（B款） 15、海康「招财猫」两全保险(万能型) 16、海康「超满意」两全保险(D款)(分红型) 17、海康「喜洋洋」两全保险(分红型) 18、海康「全都宝」两全保险（B款） 19、海康团体年金保险(万能型)
十六、合众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合众合家康泰两全保险（分红型） 2、合众附加合家康泰重大疾病保险 3、合众附加合家康泰豁免保险费重大疾病保险 4、合众聚富定投两全保险（分红型） 5、合众财富年年年金保险（分红型）（A）款 6、合众附加综合意外伤害住院定额给付医疗保险 7、合众安康防癌重大疾病保险 8、合众合家安两全保险 9、合众附加合家安意外伤害住院定额给付医疗保险 10、合众团体附加意外伤害住院定额给付医疗保险 11、合众团体住院定额给付医疗保险 12、合众至尊宝年金保险（分红型） 13、合众富贵长红两全保险（分红型） 14、合众至尊长红两全保险（分红型） 15、合众养老定投年金保险（分红型） 16、合众附加长期护理保险 17、合众合家康两全保险（分红型） 18、合众附加合家康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19、合众附加综合交通工具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20、合众至盛长红两全保险（分红型） 21、合众至瑞长红两全保险（分红型） 22、合众合家馨女性疾病保险 23、合众永福长红年金保险（分红型） 24、合众福满长红两全保险（分红型） 25、合众合家顺两全保险（分红型） 26、合众稳赢一生两全保险（分红型） 27、合众富贵幸福终身寿险（分红型） 28、合众附加富贵幸福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9、合众富贵幸福重大疾病住院定额给付医疗保险 30、合众女性特定疾病保险 31、合众安康人生两全保险（分红型） 32、合众附加安心重大疾病保险 33、合众附加建筑工程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34、合众附加吉祥人生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35、合众至盈人生终身寿险（万能型） 36、合众稳赢一号两全保险（万能型） 37、合众优年养老定投两全保险（分红型） 38、合众至尊保驾两全保险
十七、和谐健康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和谐一号护理保险（万能型） 2、和谐二号护理保险（万能型） 3、和谐三号护理保险（万能型） 4、和谐四号护理保险（万能型） 5、和谐五号护理保险（万能型） 6、和谐六号护理保险（万能型） 7、和谐团体护理保险（万能型） 8、和谐福满堂护理保险（C款）（万能型） 9、和谐八号护理保险 10、和谐健康之友多次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11、和谐健康之约重大疾病保险 12、和谐附加学生幼儿意外医疗保险 13、和谐学生幼儿特定疾病保险 14、和谐学生幼儿住院费用医疗保险 15、和谐一年期重疾团体疾病保险 16、和谐住院定额团体医疗保险 17、和谐住院费用团体医疗保险 18、和谐费用型团体医疗保险 19、和谐附加公共住院费用团体医疗保险 20、和谐附加门急诊费用团体医疗保险 21、和谐附加女性生育团体医疗保险 22、和谐万年青健康保障委托管理产品 23、和谐健康宝贝护理保险（万能型） 24、和谐附加健康宝贝住院医疗保险 25、和谐附加健康宝贝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26、和谐附加健康宝贝重大疾病保险 27、和谐八号护理保险（B款） 28、和谐四号护理保险（万能型）B款 29、和谐附加团体非意外护理保险 30、和谐一号护理保险（万能型）B款
十八、恒安标准人寿保险有限公司
1、恒安标准幸福金生终身寿险（分红型）（B款） 2、恒安标准附加幸福金生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B款） 3、恒安标准附加长期医疗保险 4、恒安标准珍爱无忧两全保险（分红型） 5、恒安标准附加珍爱无忧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6、恒安标准幸福万全年金保险（分红型） 7、恒安标准珍爱相伴终身年金保险（分红型） 8、恒安标准恒爱年年终身年金保险（分红型） 9、恒安标准福惠盈盈年金保险（分红型） 10、恒安标准附加定期重大疾病保险 11、恒安标准附加福惠盈盈两全保险 12、恒安标准金福缘两全保险（分红型）（B款） 13、恒安标准附加门急诊团体医疗保险（社保型） 14、恒安标准团体重大疾病保险（C款） 15、恒安标准金福兴两全保险（分红型） 16、恒安标准福惠逸生终身年金保险（分红型） 17、恒安标准幸福金生可转换年金保险（分红型）（A款） 18、恒安标准幸福金生可转换年金保险（分红型）（B款） 19、恒安标准金福利两全保险（分红型） 20、恒安标准幸福金生两全保险（分红型）（C款） 21、恒安标准附加幸福金生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C款） 22、恒安标准附加住院医疗保险（2012） 23、恒安标准个人意外伤害医疗保险（B款） 24、恒安标准个人意外伤害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25、恒安标准附加门诊社保补充团体医疗保险 26、恒安标准附加住院社保补充团体医疗保险 27、恒安标准女性安康团体疾病保险 28、恒安标准学生平安定期寿险 29、恒安标准附加借款人定期寿险
十九、弘康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弘康超极限两全保险A款（分红型） 2、弘康附加两全保险A款 3、弘康附加两全保险B款 4、弘康零极限终身寿险B款（万能型） 5、弘康零极限终身寿险C款（万能型） 6、弘康附加额外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二十、华安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华安附加居民生活用电人身意外伤害医疗保险条款 2、华安附加团体意外伤害医疗保险条款 3、华安附加意外伤害住院津贴保险条款 4、华安附加意外伤害住院医疗保险条款 5、华安健康一生团体住院医疗（费用型）保险条款 6、华安健康一生团体住院医疗（定额给付型）保险条款 7、华安母婴平安意外伤害保险附加疾病津贴保险条款 8、华安禽流感无忧疾病保险条款 9、华安团体重大疾病保险条款 10、华安女性关爱团体疾病保险（2009版）条款 11、华安附加团体意外伤害住院津贴保险条款 12、安健无忧住院医疗（定额给付型）保险条款 13、安康无忧住院医疗（定额给付型）保险条款
二十一、华汇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华汇人寿汇财进宝两全保险A款（分红型） 2、华汇人寿汇财进宝两全保险B款（分红型） 3、华汇人寿汇金聚福两全保险（分红型） 4、华汇人寿汇鑫康爱两全保险（分红型） 5、华汇人寿附加汇鑫康爱癌症疾病保险 6、华汇人寿华康两全保险（分红型） 7、华汇人寿附加额外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8、华汇人寿华享一生两全保险（分红型） 9、华汇人寿华居无忧两全保险（分红型） 10、华汇人寿附加汇康呈祥重大疾病保险 11、华汇人寿附加建筑工程团险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12、华汇人寿附加乐享安康医疗保险 13、华汇人寿附加团体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14、华汇人寿附加团体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15、华汇人寿附加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16、华汇人寿附加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17、华汇人寿汇康呈祥两全保险（分红型） 18、华汇人寿乐享安康两全保险 19、华汇人寿团体重大疾病保险
二十二、华泰财产保险有限公司
1、女性特定疾病保险条款 2、重大疾病保险款 3、住院津贴保险 4、疾病死亡保险 5、癌症给付保险 6、环球健康个人保险 7、安心百分百津贴给付保险
二十三、华泰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华泰人寿吉庆年年收入年金保险（分红型）B款 2、华泰人寿吉富99两全保险（分红型） 3、华泰人寿吉年如意两全保险（分红型） 4、华泰人寿附加吉年安康重大疾病保险 5、华泰人寿吉祥年年年金保险（分红型） 6、华泰人寿吉庆年年年金保险（分红型） 7、华泰人寿吉年祥年金保险（分红型） 8、华泰人寿附加意外伤害医疗保险A款 9、华泰人寿附加意外伤害医疗保险B款 10、华泰人寿吉年保利年金保险（变额型） 11、华泰人寿安心睿享两全保险（分红型） 12、华泰人寿附加安康无忧住院费用医疗保险 13、华泰人寿吉富88两全保险（分红型） 14、华泰人寿附加长期重大疾病护理保险 15、华泰人寿附加长期特定疾病保险 16、华泰人寿安心理财两全保险（分红型）
二十四、华夏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红满天两全保险（分红型） 2、福鑫相伴两全保险（分红型） 3、附加重大疾病保险（A款） 4、鸿利两全保险（分红型，A款） 5、鸿利两全保险（分红型，C款） 6、鸿福两全保险（分红型，A款） 7、喜来乐两全保险（分红型） 8、附加守护神重大疾病保险 9、同福两全保险 10、铂金樽两全保险（分红型） 11、附加住院给付医疗保险 12、盛世鲲鹏两全保险（万能型） 13、五福临门年金保险（分红型） 14、附加福鑫连年年金保险（万能型） 15、康定重大疾病保险 16、财富一号两全保险（万能险） 17、华夏附加重大疾病保险（B款） 18、美满人生两全保险（分红型） 19、华夏之星少儿两全保险（分红型） 20、铂金樽享两全保险 21、华夏福寿安心年金保险（分红型） 22、附加铂金樽享重大疾病保险 23、盛世鲲鹏两全保险（万能型，2011版）
二十五、汇丰人寿保险有限公司
1、汇丰汇财宝投资连结保险（C款） 2、汇丰丰盈人生教育金两金保险（分红型） 3、汇丰汇享连年两全保险（分红型） 4、汇丰附加团体住院补贴医疗保险 5、汇丰团体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6、汇丰尊享医疗保险 7、汇丰附加尊享海外医疗保险 8、汇丰汇享连年年金保险B款（分红型）
二十六、吉祥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吉祥人寿祥和人生A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2、吉祥人寿祥和人生B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3、吉祥人寿祥和人生C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4、吉祥人寿祥和人生D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5、吉祥人寿吉美安康终身寿险（分红型） 6、吉祥人寿附加吉美安康重大疾病保险 7、吉祥人寿吉庆尊享两全保险（分红型） 8、吉祥人寿吉祥一生住院定额给付医疗保险 9、吉祥人寿美满如意两全保险 10、吉祥人寿美满无忧两全保险 11、吉祥人寿附加美满无忧住院定额给付医疗保险 12、吉祥人寿附加建筑工程意外伤害团体医疗保险
二十七、嘉禾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嘉禾稳得福两全保险（分红型） 2、嘉禾鸿康重大疾病保险 3、嘉禾鼎盛2888两全保险（分红型） 4、嘉禾稳得利两全保险（分红型） 5、嘉禾爱心两全保险 6、嘉禾常青藤两全保险（分红型） 7、嘉禾传家宝两全保险（分红型） 8、嘉禾附加安心意外伤害医疗保险（A） 9、嘉禾附加安心意外伤害医疗保险（B） 10、嘉禾附加吉祥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11、嘉禾附加吉祥意外伤害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12、嘉禾附加交通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13、嘉禾鸿运年年两全保险（分红型） 14、嘉禾附加健康保两全保险 15、嘉禾健康保重大疾病保险 16、嘉禾附加鸿福豁免保险费重大疾病保险 17、嘉禾附加爱康两全保险 18、嘉禾常青树两全保险（分红型） 19、嘉禾财智天下终身寿险（万能型） 20、嘉禾附加爱心长期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21、嘉禾爱康重大疾病保险
二十八、建信人寿保险有限公司
1、金富月盈两全保险（分红型） 2、金玉满堂两全保险（分红型） 3、龙享年年两全保险（分红型） 4、金满人生两全保险（分红型） 5、金富人生两全保险（分红型） 6、金富保两全保险A款（分红型） 7、金富保两全保险B款（分红型） 8、金富利两全保险（分红型） 9、金富来两全保险 10、金喜多两全保险（万能型） 11、顶梁柱两全保险 12、俏佳人两全保险 13、龙耀年年两全保险（分红型） 14、金富裕两全保险（分红型） 15、金富年年两全保险（分红型） 16、龙享一生终身保险（分红型） 17、龙耀一生终身保险（分红型） 18、金富人生两全保险B险（分红型） 19、吉祥宝贝两全保险（分红型） 20、金富旺两全保险（分红型） 21、附加安心意外住院补贴医疗保险 22、附加安心重大疾病保险 23、附加顶梁柱长期重大疾病保险 24、附加俏佳人长期重大疾病保险 25、附加团体女性生育医疗保险（B款） 26、称心宝住院补贴医疗保险 27、附加团体意外伤害医疗保险（B款） 28、附加团体综合医疗保险（B款） 29、附加团体综合医疗保险（C款）
二十九、交银康联人寿保险有限公司
1、交银康联安畅无忧两全保险 2、交银康联安怡人生两全保险 3、交银康联附加安怡人生长期意外医疗保险 4、交银康联交银财富人生两全保险（分红型） 5、交银康联附加重大疾病保险（B） 6、交银康联优福精选两全保险（分红型） 7、交银康联附加长期住院补贴医疗保险（B） 8、交银康联金源宝两全保险（分红型） 9、交银康联优福同享两全保险（分红型） 10、交银康联关爱通宝两全保险（分红型） 11、交银康联附加关爱通宝癌症疾病保险 12、交银康联附加安心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13、交银康联安康两全保险 14、交银康联附加安康重大疾病保险 15、交银康联附加金源宝重大疾病保险 16、交银康联交银财富保障两全保险（分红型） 17、交银康联团体年金保险 18、交银康联交银健康人生两全保险（分红型） 19、交银康联附加交银健康人生重大疾病保险 20、交银康联附加重大疾病保险（C） 21、交银康联转换即期年金保险 22、交银康联附加团体意外伤害医疗保险（B） 23、交银康联附加团体意外伤害住院补贴医疗保险（B） 24、交银幸福人生年金保险（A）（分红型） 25、交银幸福人生年金保险（B）（分红型） 26、交银康联交银两全保险 27、交银康联附加交银重症监护津贴医疗保险 28、交银康联附加交银住院津贴医疗保险 29、交银康联团体交银综合医疗保险 30、交银康联团体交银住院医疗保险（B） 31、交银康联交银重大疾病保险 32、交银康联交银宝贝成长两全保险（A）（分红型） 33、交银康联交银宝贝成长两全保险（B）（分红型） 34、交银康联附加交银少儿重大疾病保险
三十、锦泰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附加意外伤害住院津贴保险 2、附加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3、附加意外伤害医疗保险B款 4、附加住院津贴保险 5、成长动力健康医疗救援保险 6、大病团体医疗保险（A型） 7、大病团体医疗保险（B型） 8、全球团体医疗保险 9、全球医疗保险
三十一、君龙人寿保险有限公司
1、君龙附加真爱重大疾病保险 2、君龙团体年金保险（分红型） 3、君龙金镶玉两全保险（分红型） 4、君龙附加玉如意两全保险（万能型） 5、君龙龙安心住院定额给付医疗保险 6、君龙金宝贝教育两全保险（分红型） 7、君龙宝贝一生终身寿险（万能型） 8、君龙附加宝贝一生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9、君龙金百合B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10、君龙金百合C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11、君龙金百合D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12、君龙富利终身寿险 13、君龙附加住院费用补偿医疗保险 14、君龙金添喜两全保险（分红型） 15、君龙富贵106两全保险（分红型） 16、君龙附加康健无忧住院定额给付医疗保险 17、君龙康健无忧两全保险 18、君龙好安心两全保险 19、君龙附加好安心防癌疾病保险 20、君龙龙行无忧两全保险
三十二、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吉祥宝长期护理保险 2、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附加健利来定期重大疾病保险 3、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健利来长期护理保险 4、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少儿住院医疗费用医疗保险 5、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少儿重大疾病保险 6、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稳得福长期护理保险（A款） 7、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吉祥宝长期护理保险（A款） 8、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稳得利长期护理保险 9、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安康住院医疗费用医疗保险 10、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康宁短期团体重大疾病保险 11、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康和短期团体重大疾病保险 12、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稳得福长期护理保险（B款） 13、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稳得鑫长期护理保险 14、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附加稳得鑫长期护理保险（万能型） 15、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健利宝（E款）终身护理保险（万能型） 16、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健利宝（F款）终身护理保险（万能型） 17、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健利宝（G款）长期护理保险（万能型） 18、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健利宝（B款升级版）长期护理保险（万能型） 19、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少儿宝城镇居民补充医疗保险 20、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健康360长期护理保险 21、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附加健康360定期重大疾病保险 22、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附加女性生育团体医疗保险 23、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健康360长期护理保险（A款） 24、昆仑健康保险股份有限公司附加健康360定期重大疾病保险（A款）
三十三、利安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1、利安红两全保险（分红型） 2、利安红（B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3、利安丰两全保险（分红型） 4、利好年年两全保险（分红型） 5、利享年年两全保险（分红型） 6、附加意外伤害团体医疗保险 7、附加意外伤害住院补贴团体医疗保险 8、附加建筑工程意外伤害团体医疗保险 9、团体重大疾病保险 10、住院费用补偿团体医疗保险 11、团体年金保险（分红型） 12、安好一生终身寿险（分红型） 13、附加安好一生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14、附加学生幼儿住院补贴医疗保险 15、附加学生幼儿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16、住院补贴团体医疗保险 17、真爱永恒两全保险（分红型） 18、牵手一生两全保险 19、附加住院费用医疗保险 20、附加住院补贴医疗保险 21、附加学生幼儿住院费用补偿医疗保险 22、利祥安顺两全保险 23、利祥安康两全保险 24、附加利祥安康提前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5、利安红（C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26、附加门急诊团体医疗保险 27、附加个人意外伤害医疗保险 28、团体长期补充医疗保险 29、利安盈（B款）两全保险（万能型） 30、利安丰（B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31、附加补充工伤团体失能收入损失保险 32、附加定期重大疾病保险 33、团体终身重大疾病保险 34、附加幸福宝贝重大疾病保险 35、幸福宝贝两全保险（分红型）
三十四、利宝保险有限公司
1、利宝团体补充医疗保险条款 2、利宝关爱员工团体医疗保险
三十五、美国友邦保险有限公司北京分公司
1、友邦金祥特惠年金保险 2、友邦乐惠一生“五合一”疾病保险 3、友邦附加慧选终身年金保险 4、友邦金色年华II年金保险（分红型） 5、友邦附加金色年华II年金保险（分红型） 6、友邦附加“五合一”儿童豁免保险费疾病保险 7、友邦附加添益少儿综合住院II医疗保险 8、友邦赢利宝D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9、友邦康悦保两全保险 10、友邦附加康悦保重大疾病保险 11、友邦年年宝C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12、友邦金喜年年II年金保险（分红型） 13、友邦尊享全佑一生＂六合一＂疾病保险 14、友邦全佑一生＂六合一＂疾病保险 15、友邦双盈人生投资连结保险 16、友邦附加双盈人生豁免保险费重大疾病保险 17、友邦附加全心无忧意外住院给付医疗保险 18、友邦附加全心无忧意外医药补偿医疗保险 19、友邦全心无忧两全保险 20、友邦保无忧A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1、友邦保无忧B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2、友邦保无忧C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3、友邦附加保无忧A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4、友邦附加保无忧B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5、友邦附加保无忧C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6、友邦金福尊享A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27、友邦金福尊享B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28、友邦附加金福尊享全残失能收入损失保险 29、友邦附加守御神乐惠疾病保险 30、友邦附加守卫人生乐惠疾病保险 31、友邦阳光保V两全保险 32、友邦附加阳光保V防癌疾病保险 33、友邦全佑一生“七合一”疾病保险 34、友邦附加全佑一生防癌疾病保险 35、友邦附加守护神乐惠疾病保险 36、友邦附加乐惠疾病保险 37、友邦双盈人生II终身寿险（投资连结型） 38、友邦附加双盈人生II豁免保险费疾病保险 39、友邦尊享全佑一生“五合一”疾病保险 40、友邦环球精英团体医疗保险
三十六、美国友邦保险有限公司东莞支公司
1、友邦金祥特惠年金保险 2、友邦乐惠一生“五合一”疾病保险 3、友邦附加慧选终身年金保险 4、友邦金色年华II年金保险（分红型） 5、友邦附加金色年华II年金保险（分红型） 6、友邦附加“五合一”儿童豁免保险费疾病保险 7、友邦附加添益少儿综合住院II医疗保险 8、友邦赢利宝D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9、友邦康悦保两全保险 10、友邦附加康悦保重大疾病保险 11、友邦年年宝C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12、友邦金喜年年II年金保险（分红型） 13、友邦尊享全佑一生＂六合一＂疾病保险 14、友邦全佑一生＂六合一＂疾病保险 15、友邦双盈人生投资连结保险 16、友邦附加双盈人生豁免保险费重大疾病保险 17、友邦附加全心无忧意外住院给付医疗保险 18、友邦附加全心无忧意外医药补偿医疗保险 19、友邦全心无忧两全保险 20、友邦保无忧A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1、友邦保无忧B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2、友邦保无忧C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3、友邦附加保无忧A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4、友邦附加保无忧B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5、友邦附加保无忧C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6、友邦金福尊享A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27、友邦金福尊享B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28、友邦附加金福尊享全残失能收入损失保险 29、友邦附加守御神乐惠疾病保险 30、友邦附加守卫人生乐惠疾病保险 31、友邦阳光保V两全保险 32、友邦附加阳光保V防癌疾病保险 33、友邦全佑一生“七合一”疾病保险 34、友邦附加全佑一生防癌疾病保险 35、友邦附加守护神乐惠疾病保险 36、友邦附加乐惠疾病保险 37、友邦双盈人生II终身寿险（投资连结型） 38、友邦附加双盈人生II豁免保险费疾病保险 39、友邦尊享全佑一生“五合一”疾病保险 40、友邦环球精英团体医疗保险
三十七、美国友邦保险有限公司广东分公司（含佛山支公司）
1、友邦金祥特惠年金保险 2、友邦乐惠一生“五合一”疾病保险 3、友邦附加慧选终身年金保险 4、友邦金色年华II年金保险（分红型） 5、友邦附加金色年华II年金保险（分红型） 6、友邦附加“五合一”儿童豁免保险费疾病保险 7、友邦附加添益少儿综合住院II医疗保险 8、友邦赢利宝D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9、友邦康悦保两全保险 10、友邦附加康悦保重大疾病保险 11、友邦年年宝C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12、友邦金喜年年II年金保险（分红型） 13、友邦尊享全佑一生＂六合一＂疾病保险 14、友邦全佑一生＂六合一＂疾病保险 15、友邦双盈人生投资连结保险 16、友邦附加双盈人生豁免保险费重大疾病保险 17、友邦附加全心无忧意外住院给付医疗保险 18、友邦附加全心无忧意外医药补偿医疗保险 19、友邦全心无忧两全保险 20、友邦保无忧A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1、友邦保无忧B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2、友邦保无忧C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3、友邦附加保无忧A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4、友邦附加保无忧B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5、友邦附加保无忧C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6、友邦金福尊享A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27、友邦金福尊享B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28、友邦附加金福尊享全残失能收入损失保险 29、友邦附加守御神乐惠疾病保险 30、友邦附加守卫人生乐惠疾病保险 31、友邦阳光保V两全保险 32、友邦附加阳光保V防癌疾病保险 33、友邦全佑一生“七合一”疾病保险 34、友邦附加全佑一生防癌疾病保险 35、友邦附加守护神乐惠疾病保险 36、友邦附加乐惠疾病保险 37、友邦双盈人生II终身寿险（投资连结型） 38、友邦附加双盈人生II豁免保险费疾病保险 39、友邦尊享全佑一生“五合一”疾病保险 40、友邦环球精英团体医疗保险
三十八、美国友邦保险有限公司江门支公司
1、友邦金祥特惠年金保险 2、友邦乐惠一生“五合一”疾病保险 3、友邦附加慧选终身年金保险 4、友邦金色年华II年金保险（分红型） 5、友邦附加金色年华II年金保险（分红型） 6、友邦附加“五合一”儿童豁免保险费疾病保险 7、友邦附加添益少儿综合住院II医疗保险 8、友邦赢利宝D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9、友邦康悦保两全保险 10、友邦附加康悦保重大疾病保险 11、友邦年年宝C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12、友邦金喜年年II年金保险（分红型） 13、友邦尊享全佑一生＂六合一＂疾病保险 14、友邦全佑一生＂六合一＂疾病保险 15、友邦双盈人生投资连结保险 16、友邦附加双盈人生豁免保险费重大疾病保险 17、友邦附加全心无忧意外住院给付医疗保险 18、友邦附加全心无忧意外医药补偿医疗保险 19、友邦全心无忧两全保险 20、友邦保无忧A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1、友邦保无忧B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2、友邦保无忧C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3、友邦附加保无忧A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4、友邦附加保无忧B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5、友邦附加保无忧C款分期给付重大疾病保险 26、友邦金福尊享A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27、友邦金福尊享B款两全保险（分红型） 28、友邦附加金福尊享全残失能收入损失保险 29、友邦附加守御神乐惠疾病保险 30、友邦附加守卫人生乐惠疾病保险 31、友邦阳光保V两全保险 32、友邦附加阳光保V防癌疾病保险 33、友邦全佑一生“七合一”疾病保险 34、友邦附加全佑一生防癌疾病保险 35、友邦附加守护神乐惠疾病保险 36、友邦附加乐惠疾病保险 37、友邦双盈人生II终身寿险（投资连结型） 38、友邦附加双盈人生II豁免保险费疾病保险 39、友邦尊享全佑一生“五合一”疾病保险 40、友邦环球精英团体医疗保险
三十九、美国友邦保险有限公司江苏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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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美国友邦保险有限公司上海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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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堂


【摘 要】 WTO规则作为全球多边贸易规则，为各成员国商业活动提供了基本的法律规范。其中规范、透明和程序法定的法律规则必然对我国政府行政行为产生巨大冲击。WTO规则所要求的行政行为司法审查也对我国行政法制建设产生深刻影响，提出新的课题。为与WTO的规定相协调，在目前我国司法体制的条件下，可以通过在相关法律中以特别条款的形式予以规定以及完善行政行为司法审查相关制度等方式解决。从长远看，制定统一的司法审查特别法，必将是立法者协调国内立法与WTO规则与原则体系冲突的最为有效的手段。
【关键词】 WTO 行政行为 法律规则 司法审查

WTO and the Judicial Review in
Administrative Activity
Chen Wentang

【Abstract】 WTO rule has offered the basic legal rule for business activity of every member state as the global multilateral trade rules. Of the rules, rules and transparence rules and legal rules shall enormously impact to administrative behavior of our government. The administrative action judicial review issues to require by the WTO shall impact deeply to China laws and arise the new issues. In order to coordinate with the regulation of WTO, under the condition of the judicial mechanism of our country at present, can be through stipulating and perfecting the judicial review of administrative activity and checking relevant systems etc. are solved in the form of special clause in relevant laws. In the long terms, make unified administration of judicial review special laws will coordinate between internal legislation and WTO rule and principle effective means most that system conflict legislator.
【Key words】 WTO administrative activity legal rule judicial review
WTO规则作为世界性的法律体系，其调整的对象主要是各成员方（国）政府的行政行为。正如世界贸易组织所宣布的：WTO规则“是世界上大多数贸易国通过谈判签署的，为国际商业活动提供了基本的法律规则，其本质是契约，约束各国政府将其贸易政策限制在议定的范围内”。[1]其中，WTO法律框架中明确规定了司法审查保障制度，对各成员国政府的行政行为进行规范和制约。行政行为的司法审查制度作为现代民主政治的标志，是公共权力与公民权利、行政权与司法权相互制衡的制度设计。我国已于2001年加入世贸组织，按照加入议定书的要求和我国的承诺，我们必须严格遵守和执行WTO协定及各附件中的法律规则和原则，修改我国法律中与WTO协议不相符合的内容。其中关于司法审查，特别是行政行为司法审查的内容与我国国内法律的相关规定有很大的差别。因此，WTO协议中的司法审查规定，必将给我国的行政行为司法审查注入大量新内容，司法审查也必然成为我国司法部门实施WTO规则的中心任务。
1 行政行为司法审查制度的宪法依据和理论基础
司法审查制度是源自于英美法的制度，最早由美国大法官马歇尔创立，他通过马伯里诉麦迪逊一案确立了最高法院宣告国会立法违宪无效之先例。时至现在，司法审查的内涵有了很大扩展，除了违宪审查之外，还包括现代民主国家所确立的对行政权实施有效监督的法律制度。本文研究的是行政法意义上的司法审查，它是指法院对行政行为的合宪性、合法性及公正性进行审查，纠正违法行为，并对其给公民、法人权益造成的损害给予相应补救的法律制度。国内有学者将行政行为的司法审查等同于行政诉讼，笔者认为是不妥的。英美法中的司法审查外延要远远大于行政诉讼，它包括对立法的审查和对行政行为的审查，对行政行为的审查又包括行政行为违宪审查和行政行为违法审查。[2]我国的行政诉讼只相当于他们的行政违法审查，而且仅是对具体行政行为的违法审查。在英美法系，法院可以司法审查除政治问题以外的所有司法问题，抽象行政行为自然在审查之列。另外，在法国其司法审查为非诉讼审查和事前审查。总之，无论是英美国家还是法国，他们的司法审查都包括对立法机关特别是对行政立法的监督。
以上英美司法审查制度的这些特点都不同于我国的行政诉讼，根据我国《行政诉讼法》的规定，一般认为行政诉讼是指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认为行政机关的具体行政行为侵犯其合法权益时，依法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由人民法院进行审理并做出裁判的活动；它主要是对国家行政主体的具体行政行为是否合法进行的审查，是我国行政审查的主要任务。
1.1 行政行为司法审查的宪法依据
我国现行宪法从三个方面确立了法院对政府行政行为司法审查制度的框架，并由《行政诉讼法》具体予以落实，作出系统规定。
第一，《宪法》第2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利属于人民。”“人民依据法律规定，通过各种途径和形式，管理国家事务，管理经济和文化事业，管理社会事务。”这就从国家制度上确立了人民的主人翁地位和以国家根本大法的形式确认了人民是国家权力的本源，即人民主权。《宪法》第41条又规定，公民“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的违法失职行为，有向有关国家机关提出申诉、控告或者检举的权利”。还规定“由于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侵犯公民权利而受到损失的人，有依据法律规定取得赔偿的权利”。根据上述规定，我国宪法确立了公民有控告违法、失职的国家机关和工作人员，并要求侵权赔偿的主体资格和权利。
第二，《宪法》第5条规定，“一切国家机关和武装力量、各政党和各社会团体、各企业事业组织都必须遵守宪法和法律。一切违反宪法和法律的行为，必须予以追究。任何组织或者个人都不得有超越宪法和法律的特权。”这一规定集中体现了依法治国的原则，具体到行政机关那就是必须坚持依法行政，否则要追究违法的责任。
第三，《宪法》第123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法院是国家的审判机关。”第126条又规定，“人民法院依照法律规定独立行使审判权，不受行政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的干涉”。第41条第2款还规定：“对于公民的申诉、控告或者检举，有关机关必须查清事实，负责处理”。这就确立了人民法院独立行使行政审判权的审判主体地位。
从以上内容可以看出，在我国司法审查虽然有宪法依据，但并没有明文确认法院的司法审查权能，而且由于法律行政法规中有关终局性决定严重限制了行政诉讼的范围，再加上法院只对具体行政行为进行审查，因此对于那些违宪违法的行政法规照样毫无办法。可以说我国的司法审查制度还具有很大缺漏，根本不能达到司法审查之终极目的。入世后，制订统一的司法审查法或者在宪法中设专章规定司法审查制度成为必要。
1.2 行政行为司法审查的理论基础
权利制约是政治学、宪法和行政法学等社会科学学科的一个经久不衰的课题，它有着源远流长的研究历史和多层面、多角度极为丰富的理论成果和实践。“无论在普通法国度还是在大陆法国度，贯穿于行政法的中心主题是完全相同的。这个主题就是对政府权力的法律控制。”[3]
司法审查本质上是“以权力制约权力”的制度安排。“一切权力合而为一，虽然没有专制君主的外观，但人们却时时感到专制君主的存在”，“当立法权和行政权集中在同一个人或同一个机关之手，自由便不复存在了，因为人们将要害怕这个国王或议会制定暴虐的法律，并将暴虐的执行这些法律”，“如果司法权不同立法权和行政权分离，自由也就不存在了，如果司法权和立法权合而为一，则将对公民的生命和自由施行专断的权力，因为法官就是立法者。如果司法权同行政权合二为一，法官将握有压迫者的力量。”[4]作为美国制宪先贤的麦迪逊就极力主张分立，他认为：权利分立的目的在于防止专权暴政，为了防止专权暴政的目的各权力间除了基本的区分外，更重要的还应相互制衡。“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防止把某些权力逐渐集中于同一个部门的最可靠的办法，就是给予各部门主管人员抵制其他部门侵犯的必要法定手段和个人的主动。”[5] 以上这些就成为行政行为司法审查的理论基础。
对行政行为的司法审查是限制行政权非均衡性扩张的客观要求。在国家权力体系中，不同权力间的配置在量上并不是对等的。现代社会行政权的扩张，使行政机关不仅行使行政权，而且还广泛行使传统意义上的立法权和司法权。行政权具有一种天然的扩张优势，行政权是主动性权力，与社会生产力发展和民众利益联系最为密切，而行政权力较其他权力更加符合主权者统治与管理的需要，因此，行政权极易突破自身的范围而扩张，产生危害行政相对人合法权益的损害结果便难以避免。[6]因此行政权是最不可萎缩也不可膨胀、最需要自由又最易自由无度、最需要控制而又最难以控制的权力。司法机关如果不能享有对行政行为的有效审查权，便必然会导致司法无能、行政无法的双重恶果。[7]司法审查具有独立性、程序性、公开性、终局性和强制性等五大特点，与立法监督、社会监督等其他监督行政方式相比，具有明显的优越性，因此，司法审查成为行政权监督最后的、最有效的手段。
2 WTO规则与我国行政行为
WTO的法律基础为《建立世界贸易组织的马拉喀什宣言》以及附件中的一系列适用协定。这一系列协定确立了一些基本的法律原则，为国家商业活动提供了基本的法律规则，对缔约方政府的自由贸易提出了基本的法律框架。在我国加入WTO所签订的23个协议492页文本文件中，只有2项涉及到企业，其余均与政府有关。因此，与其说是中国政府入世，不如说是我国各级行政主体入世，是我国各级行政主体如何逐步适应WTO各项国际规则和经济全球化发展的过程。“WTO规则规范的主要对象不是作为单个的经济交往主体，而是作为整体的一个国家的政府行为，比如，透明度原则要求各成员方所实施的与国际贸易有关的法令、条例、司法判决、行政决定都必须予以公布，甚至某成员方政府与另一成员方政府所缔结的影响国际贸易的协定也必须予以公布，这一切显然是针对所有WTO成员方政府所言的。中国加入WTO，无论是采取将WTO规则转化为国内法，还是将其直接纳入国内法，WTO规则将成为我国行政部门和司法部门履行WTO协定的法律依据之一，成为我国对外贸易行政管制的重要法律依据。”[8]
WTO的各种规则要求自由贸易必须有平等的竞争环境和统一的市场规则，最终为统一的国际大市场而建立。因此，成员国政府必须承担一项义务就是保障WTO规则的统一实施。《建立世界贸易组织协定》第11条规定：各成员方必须保证本国的法律规范与WTO规则及协议保持一致。各成员必须以统一、公正、合理的方式实施有关协议，保证WTO协议和规则在国内得到统一实施。《货物贸易总协定》第34条第12款明确规定：“缔约方应当采取一切可能的适当措施，保证在它的领土以内的地区政府和当局、地方政府和当局能够遵守本协定的各项规定。”《中国议定书草案》也专门承诺：“中国政府保证WTO协定以及本议定书在其整个关税领土内，包括国家一级一下政府部门统一实施。” 为保证各成员国都能遵守WTO协议的各项规定，建立统一的国际大市场，WTO协定中附带了多项司法审查条款，以规范和制约成员国的行为，从而按法定程序做出规范、透明、与WTO协议要求相一致的行政行为。例如在《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议定书》中第2条中要求：“中国应设立或指定并维持审查庭、联络点和程序，以便迅速审查所有与《１９９４年关税与贸易总协定》（“ＧＡＴＴ１９９４”）第１０条第１款、ＧＡＴＳ第６条以及ＴＲＩＰＳ相关规定所指的法律、法规、普遍适用的司法决定和行政决定的实施有关的所有行政行为。此类审查庭应是公正的，并独立于被授权进行行政执行的机关，且不应对审查事项的结果有任何实质利害关系。”[9]另外在中国加入的《关税与贸易总协定》、《世贸补贴与反补贴协定》、《服务贸易总协定》、《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定》等一系列文件中，有关司法审查的部分也为我国必须遵守。WTO协定必须遵守已经成为各成员国必须履行的义务，因此，存在于WTO协议及各附件中的司法审查内容也成为我国政府必须遵守和执行的国际法规。
入世后，WTO规则已成为我国法律体系中的一个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而且其效力高于国内的一般法律、行政法规、地方性法规以及规章。目前我国已经按照WTO规则的要求和我国加入WTO法律文件时的承诺，采取许多相关措施，修改和制定了大量与之相适应的法律法规。对凡不符合WTO各项原则的，一一修改，有的被取消。清理检查的方针是：立、改、废，即对照WTO协议的规则，尚属空白的方面，进行立法增补；那些与WTO规则冲突不大的，进行修改；违反WTO规则的就废止。到目前为止，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已审议通过了新修改的六部法律，包括外商投资方面的三部和有关知识产权的三部。将与货物贸易、服务贸易、知识产权以及外商直接投资相关的行政行为纳入司法审查的范围，拓宽了行政审判的领域，完善了司法审查制度。2002年8月27日最高人民法院公布了《关于审理国际贸易行政案件若干问题的规定》，即从2002年10月日起，我国法院将受理外国人提出的行政诉讼案件，承担起我国加入WTO后审理与WTO规则相关的国际贸易行政案件的司法审查职责。《规定》不仅适用于WTO规则有关的国际贸易行政案件，还适用于有关我国缔结或者参加的其他贸易、投资、知识产权等双边国际条约或多边国际条约的行政案件；同时规定，当一个案件的审判国内法律规定存在两种以上的合理解释时，可以选择与WTO有关规则相一致的那条解释进行判决，进一步明确了法院对法律的解释和适用应当尽量避免与WTO规则和原则相冲突。[10]
但是，目前我国现有的各级行政主体在立法、管理事项的划分与执法等各个方面还远未形成全局性、整体性和统一性，地方保护主义、狭隘的部门利益等表现在各个方面。而且，由于我国的司法审查制度远没有建立起来，对行政行为的司法审查缺漏更大，司法机关所审查的只是具体行政行为的合法性，这与WTO协议的要求相差甚远。虽然我国行政复议法规定，行政复议机关可以撤消、废止、修改被申请复议的规范性文件，但这里存在一个严重的问题，行政机关具有立法和违法（违宪）审查双重身份，将陷入一个不可自拔的矛盾，自己审查自己，自己监督自己。因此，我国必须大力推进依法行政的进程，积极适用WTO司法审查规则，进一步完善我国的行政行为司法审查制度，以此规范和制约我国各政府部门的行政行为。通过司法审查阻碍自由贸易的和违反WTO规则和原则的法律法规，建构适应世贸规则的法制环境和经济环境。
3 WTO法律框架中的司法审查规则
WTO司法审查，即行政主体的行政行为接受司法审查。包括两层含义：一是要建立、维护或指定能够对有关行政行为进行及时审查的裁判机构和程序。WTO要求裁判机构必须是公正的，独立于有行政执行权的行政机构，与裁判结果没有实质性利益关系；二是这套独立、客观、公正的司法审查程序，要保证受到行政主体的各种行政行为影响的当事人，有机会将案件最后诉至司法机构，享有请求司法审查的权利。
据统计，WTO协议中要求司法复审的条款包括：GATT第10条第3款（b）项、《反倾销协议》第13条、《海关估价协议》第11条、《装运前检查协议》第4条、《补贴和反补贴协议》第23条、GATS第6条、TRIPS第41条至50条和第59条，以及《政府采购协议》第20条等。依据上述有关条款，WTO法律框架中的司法审查具有以下特点：
3.1 司法审查的主体
WTO协定的法律框架中规定了两类司法机构具有司法审查的主体资格。一是司法当局，二是司法的、仲裁的、行政的法庭。从WTO协定的相关条款中可知：（1）法院或司法当局是司法审查的当然主体，司法权的运作特点与WTO司法审查的独立性要求之间紧密联系，相得益彰。如TRIPS第41条第4款规定：“诉讼当事方应有机会要求司法当局对行政终局决定进行审查。”（2）“司法的、仲裁的或者行政的法庭”也是WTO司法审查的法定主体。这一点在GATT第6条第2款、第10条第3款（2）项、反倾销协议第13条及反补贴协议第23条中有详细的规定。所谓“司法的、仲裁的或者行政的法庭”是指WTO各成员国中履行广义司法权（包括行政司法权与纯粹的司法权等）和准司法权的专门性机构。WTO各成员国宪政体制和司法体制具有多样性，这种多样性使得行政司法机构或仲裁机构代替法院对行政行为进行审查成为必要。这种“司法的、仲裁的或行政法庭”要想对行政行为进行有效的审查，就必须独立于做出行政行为的机构。尽管这一点存在例外，如根据GATT第10条第3款（丙）项的规定，能够对行政行为进行客观公正审查的机构，或者在形式上不独立于做出行政行为的机构，也不必然是不合格的主体。这种审查主体和程序是否符合第10条第3款（2）项的规定，由缔约国全体决定。
3.2 司法审查的对象
司法审查的对象是行政主体的行政行为，这些行政行为的目的和内容是实施《1994关贸总协定》（GATT）第10条第1款、《服务贸易总协定》（GATS）第6条和《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定》（TRIPS）相应条款所提及的法律、法规、有普遍适用力的司法决定和行政裁决的。采取行政行为的主体是政府各级行政机构。GATT第10条第1款规定的行为内容包括：产品的归类或者海关估价，关税税率、国内税税率和其他费用，有关进出口或者其他的支付转帐，或者影响其销售、分销、运输、保险、仓储检验、展览、加工、混合或者其他用途的要求、限制或者禁止。GATS第6条规定的行为非常宽，即所谓“影响”服务贸易的行政决定。所有上述这些行政行为，有的是过去我国行政主体已经执行过的，例如GATT所提到的那些管理货物贸易的措施，有的是过去我国的行政主体很少或者没有执行过的，例如GATS所概括提到的行政决定。
3.3 司法审查的范围
审查范围的确定，有行政行为和受保护的权利两个方面。GATS第6条第2款（a）项规定：“在不违背一国宪法和法律制度的前提条件下，每个成员应维持或按照实际可能，尽快的建立司法、仲裁或行政法庭或程序，在受影响的服务提供者的请求下，对影响服务贸易的行政决定做出迅速审查，并在请求被证明合理时给予适当的补救。”TRIPS第41条第4款规定了对于初审的司法判决，在符合一定条件下，应使当事人有上诉提请复审的机会，而对于行政部门的终局决定或裁决，在任何情况下都应使当事人有机会要求司法审查。根据上述规定，将实施上述法律、法规、有普遍约束力的行政行为都作为司法审查的对象，就一定会突破我国现行行政诉讼法的权利保护范围，即在不涉及宪政授权问题的情况下，行政立法以外的部分抽象行政行为、部分终局裁决行为都将纳入司法审查范围。
3.4 司法审查的程序
TRIPS在第二节“民事和行政程序及救济”中，专门规定了公平和公正的程序（第42条）、证据（第43条）、禁令（injunction）等与司法审查程序相关的内容。笔者认为，有两个方面需要引起注意。一是WTO 在当事人诉讼权利方面做了更加详细的规定。TRIPS第42条规定，“被告应获得及时和充分详细的书面通知，包括诉讼主张的依据。应允许当事方由独立的法律顾问代表出席，不应规定难于负担的强制本人出庭的程序。这种程序的所有当事人应有权利证明其主张并出示所有相关的证据。该程序应提供一种识别和保护机密信息的办法，除非这违反现行宪法的要求。”该条规定对司法审查的程序提出了三个新的要求，首先是当事人有及时被告知相关诉讼内容的权利；其次是当事人可以委托独立的法律顾问，包括外国的律师出庭。这与我国诉讼法的相关规定不一致。再次是司法审查的程序应当在不违反现行宪法的情况下为当事人保护机密信息。二是WTO要求在特定的领域，赋予法院行使禁令的权力。所谓禁令是指法院为保护原告不遭受不可补救的伤害，责令被告停止侵权的判决。例如TRIPS第44条第1款规定：“司法当局应有权责令当事人停止侵权，除其他外，有权在清关后立即阻止那些涉及知识产权侵权的进口商品进入其管辖内的商业渠道。”
3.5 司法审查的标准
司法审查的标准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WTO中的司法审查标准是一些很原则的标准。概括起来主要有以下四种标准：（1）实体合法性标准。这是指WTO各成员方的行政行为都应当遵循WTO规则的各种实体性法律规定，不得违反WTO及各成员国既成的法律规范，否则要承担不利的后果；（2）实体公正性标准。WTO协议中关于实体公正的规定有很多种，既有最惠国待遇、国民待遇等基本原则，也有反倾销协议中是否构成重大损害的具体规范。GATS第6条第1款规定：“在已做出具体承诺的部门，每个成员应确保所有普遍适用的影响服务贸易的措施，将以合理客观和公正的方式予以实施。”GATT第10条第3款（甲）项规定，“缔约各国应以统一、公正和合理的方式实施本条第1款所述的法令、条例判决和决定。”（3）程序合法性标准。这是指各成员国政府的行政行为应当符合WTO各种协议所规定的具体程序，不得违反“法定的程序”。这一标准成为WTO机构和各成员国司法审查的基础标准。（4）程序正当性标准。WTO在很多地方对行政行为的程序的正当性有原则性的规定。TRIPS第41条第2款规定：“执法程序应该公平和公正，不应有不必要的复杂或费用高昂，无端耗时或延误。”GATS第6条第四款(C)项规定，“程序本身不应成为提供服务的限制。”这些规定确立了行政行为公平、公正的程序原则以及程序规范不应当成为当事人义务规范的原则。另外，GATT第3条第1款规定，“除非在紧急情况下，各成员应迅速并最迟于生效之时，公布所有普遍适用的有关或影响本协定事实的措施。一成员为签字方的涉及或影响服务贸易的国际协定也应予公布。”该条第2、3、4、5款均对行政行为的透明度作了规定，透明度是正当法律程序要求行政行为公开得一个重要内容。
4 WTO司法审查规则对我国的影响及对策
WTO的规则与原则体系的相关规定，显示出我国现有的行政行为司法审查制度急待发展与完善的巨大空间。这对于我国的行政法制建设是一种挑战，也更是一种机遇。
4.1 WTO司法审查主体制度对我国的影响
WTO法律框架中的司法审查主体主要有三个：法院、行政司法机构和仲裁机构。而我国目前司法审查的主体仅限于法院。对于此间的不一致学术界已有很多讨论。[11]在此，笔者提出以下的看法：（1）WTO中对司法审查主体并没有硬性规定，各成员国大可不必拘泥于WTO的此项规定，各国可选择一种或多种适合自己国情的作为本国的司法审查主体；（2）在我国如果选择行政司法机构和仲裁机构作为司法审查主体不符合我国国情，也不利于行政法制建设。因为目前我国行政权与司法权之间的配置已失衡，行政权力的扩张已经渗透到司法领域，如果再在体制上允许行政机关建立独立的法庭行使最终的司法审查权，必然达不到规范行政行为的司法审查本来目的。而仲裁机构作为民间调解组织，已完成向民事程序法的转换，为了法律秩序的和谐与稳定，显然不能再要求其返回到对行政行为的司法审查格局上来。（3）从长远考虑，应建构符合WTO理念的专门司法审查法院。现实中行政行为的专业性与现行法院法官素质的低水平状态形成强烈的反差，使司法审查徒有虚名。建立专门的司法审查法院，培养、任命一批熟悉WTO审判规则的法官，那样对我国行政行为的司法审查才能落实到实处。